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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章 不想码字,怎么办? (第3/3页)
为补偿。但小车司机告诉他,金钱真不是万能的,即是杀手也有良知和同情心。他说:我会杀了你,不是为我自己,是为那挂在电线杆上的年轻女孩! 《诱惑》 她看了看手中滴血的刀,又看了看面前的尸体。 淡淡的清风在她湿润的头发中留下自己的印记,眼里的泪水轻轻滑落,与地上的鲜血混为一滩烂泥。海水犹如被抹去的回忆,在尝试把这一段不愉快的时光带回它初始的地方,无底深海。海鸥被腥味吸引,在月光之下就像死神派来的使徒,在头上徘旋。 她并没有被应得的惩罚吓到,内心变态的激动感早已胜过恐惧,嘴角微微上扬,抬头看了看天空。夜色朦胧。 转眼间,手中的刀已被海水冲洗,之前那赤热的鲜血已被抹去。尸体也已被海水冲去了另一个世界。海面平静下来,轻轻触碰着她的双手,似乎在暗示她现在是离开的最佳时机。 天空顿时被乌云笼罩,下起了绵绵细雨。海浪越涨越高。 她明白自己已经自由了,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,永不回来。但是这一想法没有把她内心的空洞填满,倒是让她陷得更深。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摆脱了他的控制后还会对他心存遗虑。 疯狂地在海水中寻找他的尸体,但是脚下只有冰冷的礁石。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,冲破海面的那层保护膜,在海底回荡。 回头一看,陆地已经消失不见,心跳加速,嘴角边的微笑早已褪去。海平面还在不断上升,可是已经听不到海浪冲击沙滩的声音,只有她重重的呼吸声。想要大声呼叫,但是张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。而那尖叫声又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雷声。闪电在无情地击打海面,冰冷的水平面已高过了她的脖子,在慢慢地按压着她的胸腔,让她没有机会来吸最后一口气。 用脚踢打残酷的海水,尝试着浮出水面只为吸上一口气,但是刚张嘴浪水就会淹过头部。 突然,她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在往下拉,只剩那最后一口气的她被拉到了海底。 就在她完全失去知觉的那一刻,她看到了他的脸: “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。” 《孙大剩》 小时候,也曾梦想自己成为一个英雄,大闹天宫,与众不同。也曾幻想,自己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,影响着他人,改变着自己。儿时的自己,是幼稚的,无知的,也是天真的。 幼稚到早餐铺里吃一根极简单的油条,都幻想自己成为一位餐点铺的老板,在油条中空处加入一根烤得滋啦作响的香肠,抹上酱汁,成为一种新发明的独特吃食,大受好评。 傻得可爱,是在放学归家的路上,哼哼唧唧,把无序的几段词句不知通过什么曲调唱了出来,还自鸣得意,以为那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,却不知自己五音不全,不通乐理。 . 年少时的天真无邪,青春无敌,不会因为你的想像力爆棚而令时光止步。岁月,是把刀,杀猪,亦杀人。杀褪曾经美丽无暇的容颜,杀紧那颗曾经滚滚跳动炙热浓烈的心。 一切,似乎都变淡了。平淡,可能是最贴切的人生写照。平淡的上班打卡,平淡的归家吃饭,平淡的被父母亲戚的唠叨包围,平淡的被公司老总的批评呵斥而麻木暗然。 当大圣只剩下一根棒子与他为伴,五百年的漫长时光要怎么度过?当年近三十的自己,望向镜子中似乎已不再年轻的自己,又该怎样书写后续人生。 . 大雪时节过后的青岛,是清冷的。落雪,化雪,把温度碾得很低。驴友群里发来照片,却是难得美艳的,雾松绮丽,坚韧挺拔。寒冬时节,除了山中的稀客,还可以跑去雪场,撒欢打滚。 十年前的自己,可能不似现在这么满嘴鬼话,言不由衷;可能不像此刻的自己,有所顾忌,言语迷蒙;可,那又如何。苍老,是不可逆,不可翻转的。经历,不会有丝毫犹豫、倒退,只得前进。 既然如此,又何必非要追忆,非要追悔。过去的,注定不会美好的结局,而只是曼妙的过程。妙虽妙矣,不过是尘灰破碎,零落成泥。 既然苍老就让他继续苍老,既然平庸就让我继续平庸吧!被世界剩下的孙大圣,依然有根棒子为伴;被世界剩下的我,依然拥有无数和我一同被剩下的傻二伙伴。 . 梦想这东西,说我有,只是为了与咸鱼作别。若说没有,也无所谓,是问梦想能换得几两散碎银子,不过头上金箍,丢了洒脱。 三十岁的自己,与十三岁的自己,都不过是人生路上的曼妙一程,妙则妙矣,不过嫣然一笑,老孙去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