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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驻训 (第2/2页)
人,或许我们因为生活小事,也会吵架,甚至会小练几下,但真正需要我们冲上去的时候,我们要的只是机会,冲上去的机会。 这次水淹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接下来一个多月都是晴天,我不知道是因为闷热的天气,还是原本就浮躁不安的心。 连里气氛有些不大对劲,时常会出现战友之间口角,慢慢的,动手打架也越来越多,我也觉得内心无比烦躁,心总是莫名其妙的不安分,饭也不想吃(并不是饭菜不好,驻训的时候,我们的伙食标准是平时的两倍),不知道是谁,弄来了一饭店的电话,我们没事点些外卖,外加些啤酒(那会驻训是允许喝酒的,我们每天中午或者晚上,有一顿,每人提供一瓶啤酒,杜绝酗酒和醉酒,否则严肃处理。)。 有一次,我去拿订的外卖,偷偷问那老板,我们驻训的地方原来是干什么的。那老板告诉我说,那原来是北京的一个坟场,里面埋了好多人,之前是个低估,有一次发山洪,把那淹没了,才成为现在这个样子。 我是马克思主义者,不信这些神鬼论,但中国几千年流传的东西,总不可能全是空穴来风,都是统治者杜撰出来的吧。 我把这事憋在心里,没和任何人说,我是个大学生,无神论者,说出去,不给人笑掉大牙,但我更加仔细的观察身边的战友,发现脾气暴躁的战友慢慢的就出现身体不适,而原本脾气较好的战友,也动不动就发脾气。 我想着过几天我们就会离开了,再说大家并未出现重大事件,我所听到的事情,估计也有不少人知道。 部队最反感的就是散播谣言,动摇军心。 在离开的前几天,一个繁星满天的晚上,哨兵突然来报,说我们的伪装网无故倒了一大片,连长叫我们去看看。 这不可能呀,我们自己干的活,质量怎么样,心里一清二楚,怎么可能无故会倒一大片。 当我们到车场时,只见一大片伪装网都已坍塌,支架全部倒在地上,很显然就是人为破坏的。 伪装网既需要支撑,也有压固支架的作用。现在伪装网好好地,只是支架倒在地上,这根本就不可能。 就算我们知道是人为的,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把伪装网重新撑起来,我们班忙活了大半夜,才把伪装网全部撑起来,为此,连长特许我们补觉。 那时候年青气盛,对捣乱的人甚是怨恨,第二天晚上,我叫上刘琴飞和陆奎,和班长说了句我们去抓捣乱的人,就到车场的边缘处等着。 我觉得捣乱的人肯定会再来,都做好了这几天都睡在车场的准备。我和班长说的时候,班长还笑了笑,什么意思我也知道,但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。 我们三在车场小声的聊着天,对今天晚上能抓到那个捣乱的人根本没报什么希望,因为我们根本不认为那个捣乱的人会这么‘笨’。昨天来了,今天就不会来了,再怎么样也得隔一两天。 我们三躺在地上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,突然一声金属触地声传入耳朵,我们三赶紧爬起来向声音处跑去,只见几道小身影正在那使劲的扳着支架,我们赶紧上前,抓住了三,还跑了几个。 我和陆奎在原地看着那三个小孩,刘琴飞回去报告班长,一会班长和连长及指导员都来了。 原来是暑假了,那几个小孩无聊,前几天刚好见到我们这好多铁架子,白天我们人来人往,他们不敢来偷,所以就晚上越好来偷,上次是刚好我们哨兵发现,他们没来的及拿上那些支架,所以约好今天晚上再来,小孩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,真羡慕。 连长和指导员商量了一会,觉得那些孩子都是小学生,也没造成什么后果,就警告了他们,说下次再来偷,就告诉他们家长,便放他们回去了。 终于到了‘班师回朝’的日子了,虽然知道有很多工作要做,心里也早就有准备,但是拆帐篷,装车,把之前挖的排水系统等全部填平,一切都回归到我们来之前的状态。 有得必有失,有失必有得,二连是跑着过来的,这回去却不用,他们可以坐绿皮卡,但我们就苦逼了,大型机械都在我们连,最后这活都是推挖装的事,大部队走了之后,我们有将近忙活了两个多小时,这才往回走,等我们回到营区时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。 简单洗漱了一下,又简单铺了铺床,等我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十二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