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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横刀立马 (第2/3页)
押粮。” 第五伦算了算,暗道不妙:”这样一来,就算撇除猪突豨勇,能战之士也有一百多,远远超过马援的兵力了。“ 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,第五伦有些焦虑,要不要派人去求援,骗开乡游缴? 不行,那样相当于是告诉汝臣,可能会有人来袭击,反而将致胜的关键:突然性给弄没了。 运粮的队伍是一字长蛇而行的,汝臣运输的粮食多,前后能拉一两里,而障塞位于汉渠、秦渠两水中间,他想去往县城附近的渡口,要过一道桥。 第五伦和马援等人商议,袭击的机会,就是前队已过大半,而汝臣押着后队还没过桥之际,对他突然袭击! “我相信文渊、君游,皆乃人杰,他们多是马队,哪怕斩杀汝臣不成,亦能全身而退。” 第五伦深吸一口气,招呼众人准备渡过苦水河,前往渡口。 “一切仍在我计划中!“ …… 像特武县这种地域广袤,农牧业混合的地区,户籍验传制度是很难实施的,而汉渠之外的草原上,偶见一两骑纵马驰骋也是常事,不会有人在意。 马援的部众便利用了这一点,化整为零,分成二十个小队,从不同方向分散前往目的地:位于汉渠之外的金草滩。 当众人陆续过来汇合后,马援一眼扫过点了下人数,众人几乎全到了,都袒露左臂或右臂,携带弓刀,昂着头看向他——他们的兵刃原本十分粗劣,近来得到马援一位”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“支援,只是磨去了铭文,看不出来源头。 “今日在此者,皆为有志向的大丈夫。” 马援立刻分配了任务:“君游,你待会带二十人负责烧桥,阻挡前队援兵。” “而我,则带八十余骑,直趋汝臣!斩杀他即可,不可恋战或贪图粮车。” 众人应诺,纷纷将脸上的麻布面罩系好。他们纵马离开金草滩,渡过浅浅的汉渠。到这时,也不必再隐匿行踪了,远近之处的农夫在田间劳作,却见一众骑从跃上堤岸,快步向前移动,都停下手中的活眺望。 他们绕开了障塞的视线,从另一侧斜斜向北行进,在接近秦渠的桥梁时,果然远远看见拉成长蛇状的粮队在缓慢行进,牛、驴或驮马拉车,没有牲畜的车乘则由猪突豨勇推攮,每辆车旁边还有两名士卒,持刀兵监督。 尽管人数比预料的多了些,但仍然很分散。 跑了一阵后,马援的部众也散乱不堪,在三里之外歇了一阵后,再度上马,随着马援一声呼哨,他们都紧张地取下弓刀,跟着首领向前驰骋。 赶在后队完全过桥前,马援率众加速,冲了上去! 面对来势汹汹的骑队,推攮车舆的猪突豨勇们先是一愣,也不知谁嚷嚷了一声:”匈奴人来了!“ 于是他们立刻扔了车舆调头就跑,然后发现车旁的乡卒跑得比自己还快,一个个就往秦渠里钻。 几乎没有发生战斗,八十余骑咬住了粮队的尾巴,但左顾右盼,却未见军司马的旗帜,马援只逮着那个来不及逃走的乡游徼,追问之下,游徼颤抖的手指着粮队前方道:“汝司马……在前方!” “不在后队?“马援一愣。 万脩大急,粮队前半部已走出去一里多,此刻察觉后方遇袭,能战之士正一点点汇集,他们的优势不在了,他素来谨慎,遂道:”文渊,不如烧了桥,先行退却,下次再找机会罢!“ “君游,且慢烧桥。” “文渊要做什么?“ 马援目光死死盯着桥梁,以及调头向这边行来的军司马旗帜。 “冲过去!” “我说,冲过去!” …… 就在片刻前,汝臣还在马车上唱着歌,幻想自己这趟运粮能再度得到吞胡将军赏识,等战争结束后,混上校尉之职。 却不料后队忽然遭遇袭击,跑来告急的手下嚷嚷说是匈奴,汝臣只觉得滑稽,匈奴还在卑移山数百里外,有吞胡将军几千人挡着呢,怎么可能悄无声息来到这? “莫非是县南的盗匪,亦或是哪个乡的刁民不甘粮食被我抄走,化妆前来阻挠?“ 汝臣还